解药H
作者:
蝶骸 更新:2025-01-12 17:46 字数:2682
咔哒。
随着玄关大门打开,一张半处黑暗阴影的禁欲脸庞出现在郗青月眼中。
板正严肃的大背头很好体现了陆凌绝的优秀轮廓,和五官的立体,他父辈之上有外国混血,延续到他身上就有了优越的鼻梁和特殊的灰色眼眸。
一眼看去被其冰冷的神色骇住的同时,也会惊艳于其俊郎的容貌。
郗青月正蜷缩在沙发一角,裹着柔软的毛毯发呆,当开门声响起时第一时间跑到他面前,嘴角勾起一个美好的弧度。
她说:“欢迎回家。”
陆凌绝冰冷的神色扭曲了一瞬,转而换上温润的笑,展开双臂将郗青月揽进怀中。
吸着郗青月身上浅淡的香气,浮躁的内心稍稍平息。
郗青月眨眨眼,眼底倒影着门外的黑暗走廊,缓慢关闭的电梯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也吸进去。
手心按在她的后背,陆凌绝低哑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“好乖啊。”
他们紧紧相贴,声音在骨骼间传递,震耳欲聋。
不见郗青月回应,陆凌绝板直了腰去看她,“怎么……?”
郗青月回过神,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,她迅速低下头糯声道:“你回来好晚,我饿了。”
陆凌绝这才继续微笑,抚摸宠物般揉搓弄乱了郗青月的头发。
郗青月乖乖受着,等陆凌绝玩够了,她格外贴心的去脱他的外套,陆凌绝显然也没想到郗青月会这么做,微微一愣后笑容更深了。
“一点小事耽搁了,我去给你做爱吃的菜。”
郗青月等陆凌绝走了几步才敢把脑袋抬起来,她望着陆凌绝高大的背影,陷入沉思和痛苦。
这无声的痛苦和折磨只有她一人知道。
面对主宰一般的陆凌绝,她除了阿谀奉承再不敢惹他半分,否则后果除了自己的受伤得不到半点好处。
可……不知大洋彼岸的云海此时怎样了,不知他到底如何决断二人之间的关系,不知他此时又在做什么呢?
想到他,郗青月眼底偷偷藏起来的光芒再一次爆发。
为了楚云海,她也要假意俯伏等候时机,就算让她知晓楚云海的状况也好,她岌岌可危的信仰和牵挂全部系在楚云海身上,为了他,郗青月忍受的这些痛苦折磨也好似没那么难熬了。
想到这些,郗青月咬着嘴唇,本就破裂过的伤口很快渗出鲜血,她伸出舌头舔舐,那是淡淡的铁锈味。
掩下情绪,郗青月深深呼出一口气推开厨房的门,里面香气四溢热气腾腾,唯独高高大大的陆凌绝有些吊胃口。
“陆哥哥……”郗青月轻轻在陆凌绝身后呼喊,缱绻如水,听着心都要化开的软和清甜。
陆凌绝忙碌中转过身,在她脸侧轻轻落下一个吻,眉眼弯弯心情极好的模样,“再等等就好了,下次我回来早些。”
郗青月越过他望向那些洗好的蔬菜肉类,思忖一番后道:“我也来帮忙吧。”
“……”陆凌绝看她拿着刀笨拙的切菜,有些好笑,“小心手。”
他家中是没有保姆的,几百平方的平层里都是他周末独自打扫,很难想象一个总裁兼董事长的周末会是以大扫除为娱乐。
他厌倦了下流的娱乐,不屑于和那些人虚与委蛇,周末除了工作和不得不去的应酬,便是靠做饭打扫来打发时间。
厨房做了封闭式处理也是因为他本身喜欢油烟味较大的中餐,为了更好打扫而做的设计。
等做好饭菜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,更多是因为郗青月笨手笨脚陆凌绝要分心指导,生怕切伤了她。
不过谁知道陆凌绝是不是心底也怀疑,郗青月会拿起利刃刺进他的胸膛呢?
至少,郗青月拿上那柄刀时脑海里第一闪过的念头就是如此,可她毕竟是个胆小鬼,除了想想也做不出杀人的事情来。
吃过陆凌绝亲手做的晚饭,就要进行下一步消食活动了。
郗青月洗干净,涂好身体乳,裹着浴袍撞进陆凌绝怀里。
随着浴袍的剥落,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是大片可怜的青紫痕迹,不敢想这么美好的肉体上会有此等凌虐的痕迹。
偏偏陆凌绝爱极了这些咬痕掐痕,这都是他在郗青月身上做的标记,只要痕迹还在就证明他对郗青月的占有掌控也在。
顺着凄惨的印记咬痕舔舐一遍,陆凌绝缓缓抵进了郗青月红肿的小逼内。
郗青月皱着眉大气不敢出,体内刚刚开始恢复的伤口再次随着巨物的进入,随着体内褶皱的展开包裹而传来刺痛。
她不敢乱动,陆凌绝拍着她翘起的屁股道:“放松一点,你夹得太紧了。”
郗青月上半身匍匐在床上,左右想不出这样叫做放松,一个劲地深呼吸,强忍陆凌绝开始抽出动作是带来的拉扯感。
那些媚肉舔吸着陆凌绝的肉柱不愿放开,挽留紧裹着不让走,陆凌绝哂笑着揉捏郗青月的臀肉,指缝里溢出雪白的臀肉十分性感,和郗青月单薄的上半身产生强烈对比。
“我被你夹地动不了了哦?怎么办啊?”
郗青月难堪地直摇头,喘息着缓解体内的痛苦,和被挤满的饱胀感。
“太大了,哥哥……”她要哭不哭的语调,企图以此换来几分可怜。
不想陆凌绝掌托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大肆进退驰骋,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。
那根肉柱就像是要镶嵌进郗青月肚子里般,又狠又快,大有捅穿她的架势。
郗青月依顺陆凌绝的施为,不敢去忤逆他,却也害怕被操烂的结局,泪水涟涟地去求饶。
“坏掉了,陆、陆哥哥不要……慢,一点……嗯,我要,坏了……”
语句全部被撞碎,磕磕绊绊地发现陆凌绝操的更激烈后,郗青月哭着往前爬想要逃离不可控的湿软情欲,在即将完全脱离那一根巨大的肉柱时,郗青月泄了气。
陆凌绝那玩意大,龟头就更大了,她吐不出来。
小逼咬得死死的不肯放那根东西出来,只要是往外一扯就是内脏都掉落的恐惧。
郗青月被逼的无路可退,更害怕了,泪水珠子不要钱的往下掉,嘴里喊着“完蛋了,完蛋了,要去医院了”的胡话。
陆凌绝觉得好笑,手心按着郗青月的臀往后一退,随着郗青月一阵剧烈哆嗦后,那根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柱就离开了郗青月的小洞。
“出来了。”陆凌绝摸了摸郗青月颤抖的腰肢,再次捅了进去,穿过无数谄媚的媚肉褶皱来到花心,郗青月弹动一下,瞳孔放大。
欲生与死的极乐在郗青月体内原来巅峰,随着不可抑制的收缩和淫液浇灌,郗青月瘫软在床尾,脑中闪过无数张彩色凝结的空白。
陆凌绝射了,她也高潮了。
好快乐,也好空虚。
特别是陆凌绝那根肉柱离开体内的一瞬间,这种空虚到达了顶峰,郗青月无助的哭泣出声。
一直都是无声哭泣的她抓住陆凌绝的手腕,又一言不发望着他模糊不清的脸。
直到陆凌绝抚摸着她的脸颊,将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柱塞入她的体内,抵达最深处的子宫口,那口泄露郗青月精气神和快乐的洞才被堵住。
她的肉体是鲜活紧致的,魂魄却是饱经沧桑的空洞。
镇痛剂是罪魁祸首的陆凌绝,解药有何处寻找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