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7节
作者:仲希      更新:2024-01-10 02:27      字数:3954
  “哦……”
  荆然整个人虚压在景莉身上,亲吻她的脸颊、耳朵、脖子……轻轻地,像羽毛扫过一样,有些痒。他的手抚摸着她身体的每一寸,他的手很暖,每一寸都被他撩着炙热。
  羽毛般的亲吻落在她肌肤的每一寸,动作很生涩,却撩拨她的思绪。
  “然然……”
  “嗯?”
  “说你爱我。”
  “我爱你……”
  景莉在他的身下,被撩拨成一滩春水。她湿漉漉的眼睛,看着他跪在床上,脱下他的睡衣裤,连同内裤也脱下来。
  景莉双眼捂着不敢看他的裸体,荆然跪趴在她身体上方,用手拉开她捂住眼睛的手,温柔的安抚着:“莉莉,你别怕,它会让你很舒服的。”
  哪里学回来的骚话……
  荆然移动了身子,伸手到床头柜旁,拉出抽屉,找到景莉之前买的小雨衣。
  花了一点时间拆封,准备就绪的时候,荆然低头亲吻她的额头,在她耳边,轻轻地说:“我来了。”
  荆然的腰猛地一沉,挤了进去。
  “然然,痛……”景莉眼眶泛红,带着泪珠。荆然动作很温柔,他舔着景莉脸颊的泪水,哄着:“莉莉,第一次进来是这样,等下就好了。”
  “嗯嗯……”
  荆然喘着气,慢慢地进出,给她适应的时间。
  “然然,我不痛了……”
  “好……”
  荆然加快了速度……
  男女欢愉,一室旖旎。
  清晨,景莉醒了,看到荆然用手臂撑着自己的头部笑着看她。
  景莉扯扯被子遮住半张脸,害羞地问:“你怎么这样看着人家?”
  “莉莉,昨晚舒服吗?”荆然一副笑眯眯的小表情,求夸张。
  “嗯。”景莉依然用被子遮住自己半张脸,害羞地点点头。想起昨晚他们疯狂地做了几次,觉得太羞耻了,最后索性用被子遮住整个头部。
  景莉用被子遮住了自己的头部,感觉到荆然拉着她的左手,然后手指触碰了冰凉。她好奇地掀开被子,看了一下,发现她无名指套上了一枚精致的钻戒。
  “这是?”景莉不解看着荆然。
  “莉莉,嫁给我,好不好?”荆然少有的深情款款地请求。
  “求婚?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“可是,我没想这么快结婚……”
  荆然将景莉搂进怀里,说:“没关系的,你答应我就好了,我会等你想结婚了,那我们就去结婚。”
  “好,我答应你的求婚。”
  “莉莉,你去到香港要好好照顾自己,有什么困难记得跟我说。”
  景莉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  “莉莉,你工作再忙,也要想我。如果有人追你的话,你就亮出你的钻戒,说你有老公。”
  “嗯。”
  “我每周尽量抽出时间去香港看看你,检查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。你要吃得肥肥胖胖才行,如果你少了一斤,我就会把你带回家,哪里都不准去,知道吗?”
  “然然,你别说了,你再说下去,我怕我不想去香港了。”景莉抱着荆然,说:“然然,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,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。工作累了,就好好休息,病了就好好吃药,不要像个小朋友那样闹脾气。”
  荆然点点头:“嗯嗯,我知道了。”
  第78章 矛盾
  正式上班前两天, 荆然陪景莉去香港打点好一切。
  荆然事先给景莉租了一间小公寓,离酒店走路5分钟左右的距离。
  两人乘搭计程车来到公寓小区门口,景莉抬起头看了一下这些高楼大厦的小区, 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地方。毕竟香港的物价和大陆不是同一水平线的, 景莉还是有点心疼钱那方面。
  景莉说:“酒店有安排宿舍啊,两个人在一个两房一厅的套间, 环境也不错,有必要自己出来租公寓吗?”
  荆然推着行李走向小区里面, 淡淡地说:“不方便。”
  景莉跟在后面, 说:“不方便, 哪里不方便了。不就是走路10分钟和5分钟的差别?”
  荆然认真地解释:“莉莉,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,你是有家室的人。”
  景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……有家室又怎样?又没说宿舍给单身的人。”
  “我来找你的时候过夜, 被你室友碰见的话,你应该觉得不好意思吧?”荆然知道景莉比较害羞,就连亲亲都要在家里进行,在外面是不可以的。如果, 荆然每周去酒店宿舍找她的话,她室友肯定不用猜都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事情。说不定,一两次之后, 景莉觉得难为情,还会叫他少过来香港找她。
  景莉听了荆然的话,想起早上出发之前,荆然还跟她来了一次床上运动, 脸颊不禁红了起来。低着头,羞答答地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  小公寓家电齐全,直接拎包入住。到了公寓之后,荆然打开两个大行李箱,开始把东西拿出来,摆放好。景莉看到这一幕,她想起大学新生报到的第一天,向来要求独立的她,独自一人推着行李箱走在校园里,去注册,去领军服,领饭卡,领宿舍钥匙。
  提着笨重的行李箱走上宿舍的5楼,新宿舍里有舍友还有他们的家长,舍友们站着什么都不用动,他们的父母自觉给他们清洁床上的灰尘,铺被单,挂蚊帐……
  景莉特别羡慕别人的父母把自己的还当成宝一样,她的父母不是不爱她,只是太忙了,关爱跟别人家相比,的确少很多。
  荆然整理了一半的时候,察觉景莉看着他在发呆。他微笑,问:“莉莉,你在想什么?”
  景莉回过神来,说:“然然,你好像爸爸一样。”
  “你说我像岳父?”
  景莉摇摇头,解释:“不,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好像爸爸的感觉,给人很有归属感。”
  “听起来,好像在夸奖我,可是怎么怪怪的?” 荆然挠挠后脑勺,突然灵感一现,说:“不是爸爸,是老公才对!”
  景莉:“……”
  荆然露出小期待的表情:“莉莉,叫一声‘老公’给我听听。”
  景莉转过身去厨房:“我好渴啊,烧点水喝。”
  “老婆……”
  景莉头都不回走进厨房。
  整理好行李之后,时间还有点早,荆然带着景莉在附近的餐馆吃晚饭,然后逛了一下商场,买了一些必需品回去公寓。
  次日,荆然觉得已经打点好了,放心地离开香港。景莉也正式上班了,她的工作是培训酒店基层新人,其实她的工作还算比较轻松的,新员工是人事部的人事专员面试精心挑选的,海心连锁酒店在国内有一定的知名度,过来香港开新酒店,也是高定位路线,能在一家知名高、福利不错的单位,员工们自然认真卖力工作。
  不过,也有忙碌的时候,例如酒店忙不过来,景莉还需支援别的部门。
  起初的时候,荆然每个星期都会来香港见景莉,后来接近年末,国外游客放圣诞假外出旅游、国内适宜结婚的农历好日子也多、各种公司年终会等等因素。无论是住宿还是承包宴会活动,都爆满了,酒店的员工忙到不可开交。
  荆然和景莉两人做酒店行业的,都知道酒店的事情忙起来,真的无法抽身,大家都相互体谅,取消了近期见面的机会,坚守自己岗位。
  跨年除夕夜,景莉如常下班,下班的时候有几个年轻的同事提议去维多利亚港看跨年烟花汇演。景莉跟着同事过来的维多利亚港,看烟花的人很多,看即时新闻介绍,大概有30万人左右。景莉在国内的时候听说过这里的跨年烟花很精彩,难得有机会来过看看。只是想到她和荆然第一个跨年夜,是分隔两地,内心不仅有些惆怅。
  烟花汇演前,景莉接到一个内地打过来的电话,接听:“喂,你好。”
  “莉莉,我是然然妈,你在干什么啊?”
  景莉想不到跨年夜荆母先打电话过来了,因为荆然有两天没有打电话给她了:“阿姨,新年好,我在跟同事在维多利亚港等着看烟花。”
  “莉莉,新年好。是这样的,最近然然有没有联系你?”荆母问。
  景莉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,带着一些担心:“这两天没有,怎么了?”
  荆母带着几分担忧地说:“然然这几天就是小感冒,他又不吃药,现在发烧在家,谁叫他,他都不去医院看看。”
  景莉没想到荆然这样对待他自己:“他又在耍小孩子脾气了?”
  荆母也是特别无奈:“外婆说,然然会听你的话,让你跟他说一下,让他尽快去医院。”
  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景莉跟荆母道别后挂线,怪不得荆然这两天不跟她视频通话,肯定是怕她看得出他生病逼他去医院。景莉拨通了荆然的手机号码,每次隔10分钟,三次都无人接听。景莉怕荆然自己一个人在家出了什么事,再次拨通景母的电话,让她去荆然家里看看发生什么事。
  景莉焦急地问身边的本地同事:“那个通关时间什么时候结束?”
  本地同事回答:“有一些十点左右,好像罗湖是十二点的。”
  景莉看了一下手机时间,现在是九点五十六分,差不多十点。又问:“这里去罗湖多久?”
  本地同事回答:“一个小时吧,怎么了?”
  “我有些事情要回去大陆,明天帮我请假!”景莉交代后,就开始走出观看港口。因为人太多,景莉起码花费了半个小时才走出人群,好不容易截了一辆计程车,让司机赶快去罗湖口岸。因为烟花汇演附近封了很多路,又大塞车,到了罗湖口岸的时候刚好零点五分,口岸关门了。景莉很失落地让司机开去她的住处。
  司机问:“小姐,你是不是急着回去大陆?”
  景莉有些失落地说:“是啊,我老公病了,我要回去看他,可是现在闭关了。”
  司机说:“皇岗那里24小时通关的,不如我送你去那里吧!”
  “真的?谢谢你!”景莉听到还有另外一处通关的地方,十分兴奋。
  景莉在皇岗通关后,叫来了一辆滴滴车,赶回去g市。
  景莉回到御景,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,家里的灯是亮着的。荆父坐在沙发上打瞌睡,听到有人进门,醒了过来,看到景莉回来了。
  “莉莉,你怎么回来了?”荆父觉得很意外。
  景莉回答:“我回来看然然,他怎么样了?”
  荆父摇摇头:“他还是不肯吃药,他妈在房间就给他换毛巾,给他降温。”荆父也觉得很无奈,因为荆然从小读书聪明,又是独子,家里对他特别宠。他不愿意做的事情,从来都不逼他的,可是生病这种事情不应该纵容他的任性,他偏偏倔得不出门,把自己反锁在家里,刚才景莉打电话给他没接,让荆父荆母过来看看怎么回事,还请了开锁匠开锁的。
  除非等到他病到糊里糊涂,没有反抗的能力,送他去医院。但凡他有点理智,有点精神,都弄不到他去医院。
  “我去看看他吧。”
  景莉走去卧室,景母坐在床沿边的小凳子打瞌睡,听到门开了,醒了过来。
  景莉小声地说:“阿姨,换我来吧,你去休息一下。”
  景母离开房间后,景莉拿走荆然额头上的湿毛巾,摸摸他额头,特别烫。